苦才怪呢,反正受罪的是你不是我,你爱跟着,我也管不着。” “啊?” 服务员瞪大了眼睛,惊诧的说:“你怎么知道我来大姨妈了?好啊,你是不是盯着我很久了,你是不是跑到女厕所偷窥我了?你不仅是神经病,还是个流氓。” 徐甲哭笑不得:“我不是流氓,我是一名中医,我还能看出来,你是个处。算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。” 服务员红唇张合不定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