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?” 医生平时都是穿白袍和戴上口罩就进来了,今天的他有点特别。 他的皮肤没有露出来,双手都戴上了医用的胶手套,整身装束好像特别严谨一样。 温良裕有仔细地瞄过几眼医生,看他这样的装扮,他心里不由自觉地一紧缩。 “我是当事人,就在病房里说吧。医生,我的情况很严重吗?不管是好还是坏,你直接说吧,我承受得住。” 温行知点点头,他尊重儿子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