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秀站住,转眸,看着他尽是疏离,“师傅还有什么事吗?” 连嗓音都没有半分起伏。 裴浪看着她漆黑如墨,公事公办,没有半分涟漪的双眸,心腔就像有冷风穿膛而过,夹杂着无数冰碴子,刮得五脏六腑生疼! 紧紧抿着的薄唇张了张,最后只得低低一句,“你去哪里?师傅送你。” 秀秀点头,“哦,谢谢师傅。” 一副师傅你随意,师傅你自便的模样,转身便继续往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