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焕英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好几度：“答应了？你抽筋啦？我还以为你最近变聪明了，人家容若都已经跟叶老学好长时间了。你呢？连笔都不会拿吧？人家是故意想让你出糗啊！”

苏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，没作答。

徐焕英不想浪费时间：“随你吧。”

张妈将快递递给苏也，一个挺破的纸盒子。

苏也接过，上楼前，转身对徐焕英道：“你们等我一下。”

徐焕英很不耐烦：“又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