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意依言摘下后,又顺手理了理被压得软塌的头发。 因为过敏,她连护肤品都没敢怎么用,更别提化妆,整张小脸素得不行,许是被口罩闷久了,小脸还红扑扑的,呼吸间,透着热意。 “没想到你在这家医院工作啊?”苏羡意随意寻了个话茬。 “我不是这家医院坐诊的医生,从燕京过来有其他事。”陆时渊回答得简单。 苏羡意点头,难怪了,以他的资历,在军总都能排上号,就算离开那边,也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