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心里,自家二哥就该是穿着白大褂,优雅地坐在办公室才对,不过经历了脚踹渣男与蔡家的事,陆时渊似乎做什么都不会特别奇怪。 “其实你这个房间,以前是谢哥儿住的。” “我哥住的?” “嗯。”陆时渊低头,拍了拍手心粘上的铁锈,“以前我们想串门,又懒,就经常翻过来。” 住隔壁,串门还翻墙? 什么奇葩。 陆时渊说着又补充了一句,“一般都是谢哥儿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