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极不舒服。 “要不要帮忙?”代驾询问。 “不用,都到家了,谢谢。” 代驾离开,陆识微走到谢驭身边。 路灯洒落,将他的脸分割成了明暗交织的两面,一侧昏沉,一侧明亮。 “你还知道自己家在哪儿吗?”陆识微很少见她醉酒。 “知道。” 本就低哑的嗓子,被酒水浸泡得更加嘶哑浓沉,他环顾四周,确定位置,就朝着谢家走去。 只是脚步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