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老太饶是强装镇定,可身体的抗拒,眼神的闪躲,总会出卖她的心思,而陆识微的紧迫盯人,那冷静锐利的视线,好似要撕开她残存的假面伪装。 “我当年就听出了那是你的声音,我一直没说破,无非是觉得您是小驭嫡亲的外婆,又刚经历了丧女之痛,给你留点面子!” “如今看来,我真是错了……” “您从来就没真正疼爱过他,你是真的坏,骨子里的坏,坏得没有人性。” 陆识微冷笑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