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着他,就好似在审罪犯。 “她是我的租客,我是她的房东。” “那也只有租赁关系。” 厉成苍摩挲着保温杯,眼神中透着审度。 面对这种眼神,任是谁都得抓狂,肖冬忆气结,最后被他搞疯了,直接说了句,“我就是想去看她,不行吗?” 厉成苍点头,淡淡说了句: “你早点说不就好了,何必别别扭扭的。” “……” 这才有了两人出现在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