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尤若一盆凉水浇下。 心上好似被剖开了一个大口子。 凉风灌入,浑身都冷飕飕。 不仅脚冷,身上也凉。 陆时渊手指轻叩桌子,观察着二人,嘴角轻翘,忽然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 老肖对她,该不会是…… 喜欢而不自知? 只是小楼这状态,这只猹怕是要追妻火葬场了。 “时渊,”厉成苍靠近他,压着声音,“你在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