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递了过去。 崔颢酒精上脑,哆哆嗦嗦的,竟从那人手里把烟接了过去,眼看着烟丝燃尽,也放在唇边吸了口。 都说酒能消愁,烟也是如此。 尤其是这个男人的烟。 格外好抽。 “想不想得到苏羡意?” 崔颢手指颤抖,打量着眼前的人。 包厢很暗,他的身子浸没在黑暗里,就好似暗夜中滋生出的毒蔓。 危险,致命! 崔颢浑身一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