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阳州被白楮墨踹出去,天寒地冻,还没车,伸出手,与陆时渊发了几条短信,手指已冻得冰凉,越想越憋闷,觉得白楮墨不该如此生气,又给他打了个电话。 “阿墨,你不是谈恋爱了?” “什么?” “你那里如果不方便,我以后就不去了。”许阳州想着,近来大家陆续都有消息了,保不齐白楮墨也有了,那他住那里,确实不合适。 “我没谈恋爱。” “那不就得了,又不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