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 倒是陆识微给陆时渊打了个电话。 “婚宴结束了?”陆识微刚回家,与谢驭一人一个盆,正在泡脚。 “嗯。”陆时渊低声应着。 “现在是不是觉得内心五味杂陈,特别刺激。” “这是一个孕妇该说的话?”陆时渊攥紧方向盘,“姐,你这语气,该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。” “是啊,”陆识微不似许阳州那般躲闪,“我不仅早就知道了,我还提醒过你,让你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