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纵的惨叫声。 “你叫什么?” “疼啊——”秦纵嚷着。 “我的针还没扎进去,你干嚎什么?” “……” 某位大哥端着杯子,喝了口热茶,看向陆时渊:“放心,我结婚,一定会请你的。” 陆时渊嗤笑两声: 只怕,有生之年都难收到他的喜帖。 “今年春节不回家吗?”陆时渊正收拾自己的药箱,又给秦纵留了两盒消炎药,将食用剂量和次数标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