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真的老掉牙了……” 稍稍地停顿了一下,白秦川继续说道:“三叔,保重。” 说完,他直接挂断了电话。 此刻,躺在直升机地板上接受包扎的路宽,竟是分明看到,当按下挂断键的那一刻,从白秦川眼角有两行清泪滑落而下。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路宽难得的没有毒舌。 “你这次怎么不对我开嘲讽了?”白秦川扭头问道。 只不过,在说话的时候,他用手背抹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