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问刘小飞被栽赃陷害之事是不是茂丰集团指使的？”

“对不起？我们现在只查到了黑龙集团，是否和茂丰集团有关系，还需要展开进一步调查。”

“费警官，请问你们是怎么抓到真正的犯罪嫌疑人的？”

“根据北明市平安城市视频监控系统锁定并抓捕的。”

“费警官，请问……”

一个个问题抛出来，费亚楠很认真却又很严谨的回答，经过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提问回答，费亚楠满脸含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