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夙玉一眼,又欠着身子给自己与苏长安斟满酒,然后慢悠悠的道。 “她们都走了!” “那我就要走吗?”如烟又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。道:“你看看这周围,哪桌没有一位侍女作陪。到了这喝花酒的地方就得有喝花酒的规矩,我走了自然还会有人来,来的可能就不止我一个了。” “......”夏侯夙玉,一时无言以对,但却对于为什么偏偏留下的是她依然耿耿于怀。 苏长安听了,也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