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死亡的味道。 出乎意料的,他莫名的觉得一阵轻松,就像是终于卸下了自己身上的担子。 什么天岚院传承,什么苍生社稷。 在这时终于不再与他有关。 他毕竟只是一个还未到十八岁的少年。 在一年多前,他几乎不谙世事,脑子里最重要的事情,不过如何吸引沫沫的注意,与如何逃过书院里繁重的功课。 而现在,他却不得不背负起沉重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