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雀自然也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,但他仍有疑虑,可有觉得不妥,故而有些踌躇,欲言又止。 “有何问题自可相问。”而这一切显然是瞒不过玉亭墨的眼睛的,他笑着说道。 郭雀闻言,终于是不再纠结,转头直视向玉亭墨的目光,问道:“天岚一脉由秦白衣所起,传至我身,已至九代,世代奉行苍生大义不曾更改,但......” 说到这儿,郭雀明显愣了一愣,俨然是说不下去。 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