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现在，顾墨也明白韩卓一开始打着的是什么主意了。

韩卓估计是打听到了他从来没喝过酒，觉得他酒量不行，或者酒品差。

不管是不敢喝还是不能喝，亦或者是喝多了丢脸，对于韩卓来说都是一样的，都是他要的结果。

只是韩卓没有想到，他预料到的结果，偏偏就一个也没有发生。

他没预料到的，偏偏就发生了。

韩卓以为这么多年了，他等了这么多年，观察了这么多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