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里?我想见你。”我说。 “我在家。” “我想现在见你。”我说。 “改天吧。” “什么时候?” “过几天。” “几天?” “两天。” 我说,那好吧。挂了电话,怀疑她弟弟发明电报的时候,她是不是也积极参与了。我没抱怨太多,我已经习惯。我抱出那些信,慢慢重读,清点我的所有。她用的信纸挺薄,长时间的抚摸,已经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