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过到延禧宫,再来接十二爷?” “滚去一边!”景璨俊脸一沉,飞起一脚踢去瘦高太监的小腹上,一副纨绔霸道的模样。再转头看一旁的流熏,正蹲坐冰面去揉伤痛的脚腕,风拂过她的乌发,碎发飘展。 景璨目不转睛地打量她痴愣愣半晌,凑上前去像小狗一般深深嗅嗅,“香,真香,今儿媳妇你用的是茶花头油。” 流熏一脸尴尬,懊恼转身。 景璨恍然大悟的笑了拍手说:“本王明白了,媳妇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