妉儿一听,眼一瞪脸一沉,上前一步揪着小五的耳朵不依不饶地骂:“你们这对儿小浑球在荣寿堂前庭院里耍弹弓,那弹还破窗打进老祖宗房里碎了花瓶险些伤人都是有的。”言外之意,还有什么不可能? 流熏心想,如今继母一定是有苦难言,心里略有愧疚,但心知春旎姐姐一心救她,才出此下策。 只是那枚弹丸……流熏心头一动,恍然大悟,该不是小五落在祖母房中打碎瓷缸那枚? “呀,晴姑娘,你的额头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