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熏却是进退不得的尴尬,眼见祖父同叔父们秘议的模样,二叔、四叔凑在书案旁,父亲侧身坐在一旁的官帽椅上,一手拿着一个裹着冰块的帕子在敷脸上的青肿,可见祖父当众那一记耳光打得真狠。 “推,是一定要推。若是在这关口左右不定,不去举荐新太子,反是乏了为人臣子的是非决断!”谢祖恒说,倒吸一口冷气,透出几分痛苦神情。 谢老太爷似对这句话颇是满意,眸光里透出几分温和问:“还疼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