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拦。 倒是二叔父愁眉不展地望了她说:“熏儿,不妥吧,你回房去歇息吧。” 流熏进屋,见到一脸愁容眉间竖纹深镌的祖父,难掩的忧虑。 “啊,嗷嗷,疼死啦,母妃,你在哪里呀?呜呜呜~”一声尖利的嚎哭刺耳想起,惊得流熏心头一阵哆嗦,深咽一口气,她垂首敛衽入内。 薄绡桃花帘幕低垂,若隐若现可见卧在床上的十二皇子景璨,他面颊向外,身着练色素绢衫子,长发披散斜挂在围榻上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