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抱,慌得流熏心惊肉跳,她欲挣扎,脚下却立足不稳。 仓皇中,她看清他眼底里透出灼灼的光焰,正凝视她,一股不容分说的霸道气尽显,更透出几分对她任性逃避的嗔怪。仿佛她已是他的妻子,仿佛就应该夫为妻纲,仿佛在他面前,此事不容置喙她须得从命。 她心头微微触动。此刻的表兄坚毅的神色,温柔中反透出几分令人寒意透骨的沉稳冷静。 流熏急于挣脱,却被他牢牢抱在怀里,鼻息扑在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