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旎教丫鬟们煎好药,转去寻找流熏。 随安堂外,院门半开。 她只身赶回,匆忙中也没打伞,才觉得自己有些狼狈。 所幸春雨细如发丝,濛濛扑沾人面,倒不很凉寒。 她进了庭院,四下看看也没人,青砖地缝隙里杂乱的冒出些小草,地砖已被雨水沾湿。显得庭院角落处几株凋零的白玉兰都是那么荒凉。 她轻轻问一声:“当班的姐姐有谁在呢?” 无人应声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