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捂住身后的手灼痛一般,面容扭曲惨痛的模样。看似是得意忘形更忘记了身上的棒伤未愈,扯拉了伤口作痛。流熏不觉一笑,她这一笑,景璨反是忍了痛,倒吸寒气的口却愕然呆呆望着她,渐渐生出笑容问:“媳妇,你,你终于笑了?” 寻思他适才的话,流熏心头一动,难道那芹儿那丫头诡秘闯来,竟然是景璨有意安排来的。可是景璨如何安排了芹儿来,这场戏这十二皇子如何得知,又唱得什么角儿?她自当是自己的妙计安天下,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