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医术高超,也能还女儿个清白。” “熏儿!”封氏制止道,“还巧舌如簧的狡辩吗?如今都什么时分了,还有心思计较琐事?” “如何是琐事呀,谢府的血脉忽然被撞没了,是一等一的大事呀!这罪过谁担当得起?小婶婶若果然日后无法怀胎,这可如何是好?四叔父急于纳妾,也不过是昔日急于要个子嗣,又怕小婶婶心急才出此下策的。谢府家规森严,哪里会做逾矩的事儿!” 一句话噎堵了封氏,方春旎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