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熏趴在沈孤桐宽厚的肩头,贴在他身上,任他一步步的行去。仿佛前世恩怨,如今难以诉清,沈孤桐同她本是天上地下的人。本不该走去一处。他下贱的生在泥里,急于挣扎出头见天日喘息一口,而她生在云端,却不安分的总想下凡来顽皮嬉戏。 忽然,前面黑暗中有灯笼的光影,沈孤桐一惊,难道有人逃命在他之先?他停步,流熏也看到那光影,抱紧了他。 沈孤桐定定神,做个手势示意她莫出声,将她轻轻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