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更甚于我。听了旎妹妹的一番哭诉,景珏还劝她,毕竟子骏不同于熏儿你,若你们姐妹,怕是遇人欺凌,早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,绝不会容这等憋屈的事儿出现在自己身上。可你们毕竟不是子骏,他这些年养成的性子,能忍人所不能忍,容人之所不能容。除非,就如人们所说的,令他手捧个炙手可热的铜炉,再将那炉里的炭火渐渐的加热。待那铜炉奇烫无比,到达他不能忍的极致,他才会下决心松手扔掉那个铜炉。否则,此前,他还会忍下去。”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