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那一声虚弱的声音听得流熏眼泪都要涌出,这话,她曾听景珏表兄信誓旦旦在她耳边提过,她为之感动,但眼下,却是情缘如水。 只是眼前,仿佛失之桑榆,收之东隅,如何又得回了这句誓言般的承诺。 “只要我在,绝不会让你受伤。”她的心头咯噔一沉。 思绪繁芜,从惊心动魄中逃出,心悸不定。她不由问,“你的伤,如何了?” 马蹄戛然停住,流熏周身如被颠得散架,五脏六腑翻覆。身后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