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璨醒了。 他贴在流熏身上,一脸痛苦的蠕动了唇,又似疲倦万分的将头埋在她怀里安静的睡去,仿佛婴儿扎在母亲怀抱里一般的安详。 流熏为他再次换药,摸摸他额头,果然高热退下,只剩余热,便又为他洒了些止血药粉在伤口处。那血已凝结,伤口触目惊心的肿起。 他眉头一动,惨然一笑断断续续道:“下雨吗?雨点落在我脸上……为什么雨是热的?” 那分明是流熏的点点热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