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老扣,宴学士这抠门的程度,比之本王,有过之而无不及啊!” 誉王端了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。 晏景笑笑,道:“誉王殿下,下官的俸禄,也就能喝的起这一两茶。至于家中资产,非晏景所得,安敢肆意挥霍?” “怪不得圣上看重你,这份操守,本王也是佩服的!” 誉王点了点头,又道,“本王此番过来,乃是有一事,打算请教一下元殊!” “殿下请讲便是!” 晏景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