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我爹,我娘,我,能先安葬了他们吗?” 张举人有些迟疑。 “痴儿,恩情皆消,不过是两具臭皮囊,你若是看不破,这断尘缘,还有何意义?” “弟子懂了!” 张举人对着张父、张母的尸体郑重磕了三个头,然后便站起身。 劫运道主上前,帮张举人处理了肩上的伤口。 然后,张举人就随着劫运道主走出了自家的大门,一路出了安定镇,向南而行,此生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