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年旱,一年冻,这日子可咋过啊!” 徐老太太听了徐老爷子的话,不由一声长叹。 徐老爷子不言语。 去年的大旱,虽然后来来了一场豪雨,没有一旱到底,可襄邑府百姓多数都是只得了些充饥的地瓜。不知道多少家庭都在等着今年能有个好年景。 然而,这一场倒春寒的到来,不亚于给襄邑府百姓当头泼了一瓢冰水。 “总能过的!” 半晌,徐老爷子给出了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