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节,春寒已去,暖夏未至。尤其是晚上,凉意还是很浓。至于这河水,虽然说不上是冰凉刺骨,但这水是真的冷。 赵瑞没有下水,只是看着,就觉得浑身发凉。 赵秉炤没有回答,只是瞥了小徒弟一眼,那眼神,分明就是看傻子。 这些人,怎么可能是傻子?他们,不过是一群想要活下去的可怜人。 易地而处,他们又会是怎样的? 赵秉炤并没有多想,而是迅速清空脑袋里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