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狐疑地看我:“母亲那么多女官, 为何这次又选了你?” 此事的确不寻常, 方才那番理由很难说过去,尤其是在公子面前。 我索性耍赖, 道:“我也不知,公主让我去, 我便去了。” 公子看着我,没有说话。 他的眼眸浓黑如墨, 注视人的时候, 似乎藏着道不明的情绪, 却又清澄如镜, 让人不觉地心虚。 我其实最怕他这样。他闹脾气的时候, 大多会直接地说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