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等岂似有闲钱置地的人。” 我说:“灾患之地,民人或死伤,或流亡,故而必是人贵地贱。淮南亦是如此。钟离年初又闹过一次洪灾,虽我家田地无碍,但地价必是起来不得。若在三年前,一顷带水良田可值得二三金,如今,恐怕连一半都不到。我出六十金,已是给得足够,只怕别人都不如我给的多。” “如此说来,六十金,倒是他们占了便宜。” 我说:“你道我说赎地时,何密怎如此殷勤。只怕这六十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