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我给他讲这个故事的时候,他明明说这事上不得台面,切不可说与他人误人子弟。原来自己听了之后,却是跟人炫耀去了。 不过既然是沈冲所邀,我自然不会拒绝。 沈冲听得很是认真,就算我给他讲到了最恐怖地方,他也听得津津有味。 “这也是你那乡中传下的?”他问。 确切地说,不是。 那是我某个无聊的先祖,记在无名书里面的,还有更无聊的先祖在后面批注说此事犯案手法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