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 沈冲受伤之后,淮阴侯府对他的一应起居都甚为讲究,在院子里专门另起了浴房,每日必以药浴清洁。 他虽然不似公子那般受过我恐吓,不至于脱衣之后便不许人窥觑。但沈府之中仆从众多,伺候他沐浴有专门的男仆,倒不必我来做。 待沈冲披着裘衣出去,我看向公子,他也看着我,倚在凭几上,一副慵懒之态。 “公子方才为何一直盯着我?”我问。 “我未盯着你。”公子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