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也不过是为了将他安抚下来。 公子不是愚钝之人, 不会总被我糊弄着。如今再见面,他已经明白了过来。 “公子。”我叹口气, 道,“公子怕我从此又躲起来不见公子,是么?” 公子愣了愣。 “我虽身在海盐,朝中之事却知晓一二。如今虽看着一切顺遂, 却已是危如累卵。”我说,“否则, 子泉公子与司盐校尉怎会来吴郡整治盐政?国库连年空耗, 基业已是千疮百孔。若我未料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