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室中除我之外只有你,不看你看谁?” 他的姿态甚是惬意慵懒,薄衫松松垂着,喉结至胸前的肌肤延伸向下,若隐若现。从前我侍奉他入寝的时候,他也总是这般姿势,跟我说一会话,然后才翻过身去睡觉。 本是司空见惯之事,可现在,我看着他,却有些目光发直。 公子最动人的时候,恰恰不是锦衣华服穿戴隆重的时候,而是现在这样随意自然,全无刻意修饰,却一举一动皆美不胜收,迷人之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