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瞥我。 我也不回避,四下里望了望,问他:“你家二王在何处?” “就在前方。”石越说着,忽而道,“这位兄弟,我等可是在甚地方见过?” 我说:“不曾。” 石越似有些疑惑:“哦。” 我知道他这感觉何来。我现在虽然是别人的模样,可声音到底最难改。先前在石越面前,我也用了些哑药,跟现在的嗓音差不多,我只能转而操起一口西北腔,借以遮掩。 正说话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