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注视着我。 “你喜欢我么?”我问。 公子目光闪闪,立即道:“喜欢。” “喜欢我何处?” “全都喜欢。” 我不满:“何谓全?” 他眉头动了动, 似在考虑用词, 道:“从头到足, 由内而外。” 我觉得日后须得鼓励公子写情诗, 他奉承我的功力和他咏志抒怀的功力, 显然就像桓瓖和沈冲在学问上的区别。 不过这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