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气十足。 “不仅那飞鸽传书之法,殿下在雒阳的所有眼线,也须为我所用。”我说。 秦王露出玩味之色。 “为你所用无妨。”片刻,他说,“不过不可交与你掌管。” 我说:“不必由我掌管,殿下只须派一人随我同去便是。” “何人?” “谢长史。” 秦王眉间一动。 “为何是他?” 我说:“殿下每不便亲自回雒阳,皆由谢长史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