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远了桓氏和大长公主,你应当也有所听闻。” 老张道:“纵然如此,他仍是姓桓。就算当下再出格,将来一旦回心转意,也仍是高门子弟。其中利害,女君可想过?” “自是想过。”我说,“他是高门子弟,我是高士之后,势均力敌,谁弃得谁。” 看着他一脸诧异的模样,我笑笑:“你放心好了,我与元初有今日,亦是经历了许多曲折计较,我岂是那等三言两语便可哄骗之人。” 老张看着我,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