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连别人小些的田庄一年收成也不如。 “我不晓经营,先前女君吩咐我按云公在世时的佃租来收, 便只得了这些。”伍祥道。 我颔首,道:“粮食和布帛皆可带走, 至于那些禽畜,这几日也可宰杀了, 做成肉脯, 将来也不愁短了粮食。” 伍祥看着我, 欲言又止。 “女君,”少顷,他压低声音, “此番果然会似从前般大乱?” 我说:“大乱小乱不可测,然淮南物阜民丰,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