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船上, 气氛诡异, 竟一瞬安静。 “这必是有诈!”陆濛率先发作, 向豫章王怒道,“竟敢假冒圣上,是为欺君!大王切不可去!” 旁边几个将官亦纷纷附和。 豫章王没有说话, 目光深邃不定。 少顷, 他忽而看向我。 “你先前说,天子在凉州。”他说。 我镇定道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天子想去何处,自可往何处去。” 这自是敷衍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