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上衣服。 白庆之仍躺着, 看着他, 似颇有些扫兴:“大王又把你叫去做甚?” 耿兴道:“自是为了仪仗和宫中守卫之事,你知道大王此番有多么在乎。” “方才说了那么久, 还有甚可说。”白庆之不满地说着, 也从榻上起来, 披上衣服。 “恼了?”耿兴看着他,“你可随我入宫去,你是右卫殿中将军,出入宫禁乃职责所在,大王不曾唤你也无妨。你去了,也正好陪陪我。”